」
「是这样吗?据我所知,你好象很少会对什么事感到好奇。」
「很少并不是没有啊,不是吗?」
邵天琪望著童天杰的侧面,基于某种女性的直觉吧,总觉得他还隐瞒些什么。
她却不能问。
也不敢问。
童天杰是个内敛的男子。这么多年了,他一直将感情深锁在内心的角落里,即使伤心,即使难过,即使——心动,也是不会让别人知道的……
问了又有什么用呢?他只会回答最简单最模棱两可的答案。
在心里黯然地叹了口气,很多事明知不会有结果,却仍然会去做、无法克制自己。很多话真的很想说却不能开口,这就是伤痛。
「你这几天好象都很空?」
扮起笑脸,她伸了伸懒腰:「好不容易休个假当然要好好让自己休息一下啊,怎么,我每天来,你看烦了?」
「当然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