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波直觉地脱口而出:「有必要告诉你吗?有必要什么都向你报告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
「每次都说你不是那个意思,可见我们在言语的沟通上显然有困难。」
「你怎么了?」钟司迷惑地开口:「心情不好吗?怎么好象很生气的样子?」
她双眼望著天花板,忍住立刻将电话挂掉的冲动,从什么时候开始,连听他的电话都变成一种苦刑:「没有,我只是不太想讲话。」
「为什么?我们已经一个星期没见面了,我一直打电话给你,你也没回电,好不容易联络上,为什么——」
「那你要说什么?」
线路那端的钟司沉默了好久,她有些不忍。她并不想这样对待他,不想如此僵硬冷漠,可是却有种无力感。
对一切厌倦的无力感。
他重重地叹了口气:「没有,没什么好说的,你好好休息吧,我会再打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