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一个女人来讲,想念通常是沦陷的第一步。
「上我的课的学生没一个觉得我无趣的。」罗锡瑯睨了她一眼,忿忿地啃著他的炸猪排。
「是啊,只除了你不要老是讲重复的笑话……」
想她那时为了要知道小苦的消息,毕业后还硬是和考上高中部的同学联络,管他们在没毕业以前的交情是不是真的有那么好,陈晓喃没事就是打电话找人家哈啦,这才知道小苦的笑话永远都只有那几个。
「我的好朋友从来就没讲过我无趣!」他的声音听得出来经过牙齿「重力碾压」过。
「那是因为他们跟你一样无趣吧?」她淡淡地扔话,心情大好地吃著她的食物。
相对于她的轻松又自在、快活乐无比,小苦就显得暴躁了些。
「我一点都不会无趣好不好?」罗锡瑯原本就不算是口才很好的人,现在他只能用戳饭来表现他心中的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