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那两个男人讲起话来就是有很重的外省腔。
幸好她当警察的这两年来,在访查户口时,常常得跟各种不同口音的族群接触,无论是闽南人、客家人、原住民,还有那外省籍的老伯伯,所以,再难懂的腔调,她都可以听得懂七八成。
包何况那个「杀」字讲得那般咬牙切齿、清楚明白,想来这人一定是恨不得立刻把她切八段。
这让她再抬高了眼睫,终于瞄到三个彪形大汉;就只是这么一眼,她就被其中一人那冷冽且阴鸶的目光给吓得全身一缩,再度陷入无边无际的黑暗之中。
妈呀!这究竟是个怎样的世界?如果她已经死了的话,为什么她的灵魂得不到安息?还在梦中让人追杀?
她自认生平没有做过任何亏心事,而且还在有了能力之后认养了两个家扶中心的小朋友,照说应该要好心有好报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