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我心浮气躁,一时被嫉妒冲昏了头。我以为他想追求你,以为你脚踏两条船,趁我不在台北时跟他乱来,所以,我气到理智全失。隔天你来饭店找我时,我故意对你很冷淡,还故意让你误会我跟蔚萱的关系。其实,那一天在日本念书的蔚萱刚好回来台北看我,她看我一直闷闷不乐的,问了半天才问出是因为被女朋友抛弃了。在饭店遇到你的时候,她由我的表情猜出了你就是那个让我意志消沉的人,所以她也没给你好脸色看。可是,最该死、最糟糕的人是我。」
他自责地道:「我不该胡乱地定你的罪。可能是因为害怕由你口中听到更残酷的答案,所以我居然鸵鸟似地逃避,迟迟不肯找你问个清楚。我不肯打电话给你,也不接你的电话,这几天都疯狂地投入工作中,想借著繁忙的公务来麻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