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激烈的挣脱只会让自己被箝制得更紧,她只好乖乖地放软身子,偏头凝视他一副高深莫测的神秘脸庞。
「没有!」
「既然没有,为何要送走她,彩衣不是你的侍妾吗?」星罗陡然羞红脸,闪避他突然慑人的兴味眸光。
「嗯,没错,彩衣是我的侍妾,所以我若送走她,似乎不必向你说明。」弦煜忽然欺近她耳际,轻嗅著她幽香的体味,并嗤笑地轻啄她因急促的喘息而剧烈跳动的颈部脉络。
「我知道是星罗逾越,但彩衣姑娘说……说她之所以会被你送走,都是我害的。」星罗的话抖得快不成句。
「的确是。」若不是她晚到,彩衣此刻会是躺在他身下。
但为配合她,少掉一名侍妾倒是无妨,反正他也嫌腻了。
「她真的是被我害的?」星罗骇然地转头瞪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