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没有说话,只是沿著溪畔散步,感受指尖交缠的温存。
走到芭乐丛下,「记得吗?这是我第一次跟妳正式表白的地方。」
怎么不记得呢?之后无数次,他们在溪畔留下无数的足迹,她甚至在这里思念不已的落泪。
抬头确定没有成熟的芭乐可以掉到头上,殊为拿出在台北定做的戒指,「水若樱,妳愿意嫁给庄殊为吗?」
简单的白金婚戒只阴刻著细细的樱花花瓣,她睁大眼楮,终于了解什么叫做有始有终。
「……愿意。」她的声音小小的,甜脆甜脆的。和她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就记住了这份清甜。这双小手……有茧有疤的手……他不愿跟任何一双柔若无骨,完整光滑的手交换。
彼此戴上戒指,就彼此笃定了一生。
「我以溪水为证,以碧空为誓,我,庄殊为对水若樱,不离不弃,直到生命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