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深吸了一大口气,忍著疼痛快速踏进浴桶,坐入热水中。
热烫的水洗涤著伤口,痛得她整张小脸纠结成一团,比酸梅还皱,眼眶再次泛泪,不过这回她记得紧闭双唇,不发出半点声音,以免他听了会担心。
「你真确定?不是身上其他地方感到疼痛?」坐立难安的他跳下床。一个箭步就要冲去揪她出来检查身上是否还有其他伤口,但人冲到屏风前及时停住,想起此刻的她一丝不挂,倘若他真的抓她出来,恐怕会心猿意马忘了初衷,万不得已,唯有守在屏风这一头以防万一。
「不是,我真的没事,你不用为我担心。」好不容易伤口适应了热水,不再刺痛,她这才悄悄的逸出一口气。
「是这样吗?」尽避她再三保证,殷槐笙仍旧无法放心,像是妻子正要生产的丈夫,焦急地来回踱步。
晓兔打散一头乌溜长发,掬水清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