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比纵声大哭更加撕裂他的心。
「别哭了,难道你忘了我曾说过,你哭红双眼的模样很丑,你真想当丑兔儿?」殷槐笙怜惜地执起她的手腕,在带伤沁血之处,印下一吻。
晓兔以手背拭泪,哽咽摇头。「不想,可是不知道怎么了,我就是止不住泪。」
殷槐笙心疼地长叹了口气,了解原因在于她受到太大惊吓,一时间无法平复心头恐惧,想起始作俑者,滔滔怒焰便又席卷心头。「真不该那么轻易放过徐书进,没将他大卸八块,不打紧,有的是机会弥补。」
懊死的徐书进!懊死的徐书意!懊死的红娘!这三个欺善怕恶的混账!
「阿笙,不要那么做。」她紧抓著他的衣襟阻止。
「为什么你要阻止我?难道你不痛恨他的所作所为?」这口气实在难以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