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瑾错愕屏息,一时猜不透对方因何恼怒。
“她算哪门子的夫人?”谢正钦面无表情。家家有本难念经,关于母亲的死,他始终有所怀疑。
乔瑾猛地醒悟,立即强调:“继夫人!奴婢说的是,继夫人!”
谢正钦端坐上,一言不。
“她昨日秘密传见奴婢,问了些话,并赏了这枚戒指。”乔瑾坦白相告。
谢正钦靠着椅子,淡淡道:“大方赏赐,表示她非常满意。说吧,你出卖了本公子什么?”
出卖?
乔瑾听得有些刺耳,深吸了口气,正色禀报:“她询问那次周公子与您的私谈,秋闱并非秘密,奴婢粗略回了一些,譬如您将与荣、方二位公子结伴赶考。继夫人似乎在南院安插了眼线,您的许多举动她都清楚。”
“确实有眼线,人数还不少。”
乔瑾察言观色,忙承诺:“奴婢已誓效忠公子,决不食言!”
“姑且信你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