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还有人拒绝得了这样的哀怨,那就根本不是—个活人了,那只可能是一个死人。秦倦睁开眼楮,不看秦筝的表情,轻轻地吻上她的唇,他眼里的泪就滑落到她的脸上,滑落到她的唇间,是苦的。
「倦,我唱一首歌给你听好不好?」秦倦终于肯爱她,秦筝今生最大的心愿终于可以成真,即使只有一天,那也是从下辈子偷来的,她眼楮都在闪光,亮得像明媚的烛火。
秦倦答应了爱她一天,自然不会忤逆她的意思,即使他更宁愿这样看她,看她到永远,但他仍微微一笑:「你唱吧。」他记得,当年在戏班子里,她也是这样一天到晚拉著他,缠著他要唱歌给他听,结果是常常他不胜其烦,两个人争吵起来。
她看了他一眼,嘴角带笑,知道他也想起了幼时的旧事,轻轻一笑之后,她轻轻地唱了起来:「芄兰之支,童子佩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