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是这样的,没事的,不值得你担心。」这令人又痴又怜的小傻瓜,也不知跑到了哪里,听到他的叫唤,竟又这样跑了回来,真让人气也不是,笑也不是。
「不是的,」秦筝惶恐之色未褪,急急地问:「你是不是哪里受了伤?有没有哪里不适?」她伸出手,想去踫触秦倦的肩,但却又不敢,像当秦倦是雪作的人儿,被她一踫就会化了。
秦倦心中又是感动又是好笑,他伸手握住秦筝伸出来的手,放在自己脸上,笑道:「我不是真的风一吹就倒的人,你不用怕,我不会不见的。」
秦筝苍白的脸上逐渐泛起红晕,她的手自他的眉间划过,怔怔地想著这些伤若是还未愈合,那该是怎样的痛?「你本来就是风一吹就倒的,」她低声道,「本来你才是最该被人保护的,为什么总是你在保护别人?然后那么多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