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觉往窗边小桌走去,上头放了为数不少的瓶瓶罐罐,其上用以标示的字体秀丽而过度谨慎,显得过于小家子气,特别是出自个男人之手,更是小气得紧。
拿起几个小瓶,嗅了嗅其中药物的气味,她微拧眉心,一抬手便将之掷出窗外。她知此些药物是司徒连的心血结晶,是他花费功夫自她这儿学去的东西。正因此,她才会将药全丢出窗外——失败的、不完美的,都没有存在的必要。
再往内走,将小屋里里外外审视,她回到小桌前将腰间皮囊内的小瓶小鞭掏出,整整齐齐摆好。
摆放好,她轻巧坐落在椅上,只手支颊陷入沈思。
她黑似木炭、细若绸缎的秀发束成一条长辫垂在背上,发鬓插了一柄小巧精致的象牙小梳,几颗瓖在其上的温润珍珠,散射出温和的光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