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齐烨根本不会听信她的片面之词,但除此之外,她也不知道要怎么挽回自己濒临破灭的信用。
门板内的男人冷笑著。「你们女人用的招数还真是大同小异,求情、发誓,再来呢?是不是要以死明志?省省吧!」突然,他拉开门,将休书抛到她身上,面无表情地道:「你忘了的东西。」
接著,小门「砰」地一声在她面前再度捧上,如君怔怔地捏著那封休书,脑中一片空白。
在雪地里跪了太久,原本穿著的大氅又忘在齐维的书房没有拿走,听著门后的人声渐渐远去,她忍不住抱住自己瑟瑟发抖,蓦地感到心灰意冷。
是她不够聪明,早知道就该在事情演变得这样严重之前,先知会这个把任何不满都闷在心里的男人一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