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都是你害的啦!」她困窘的看著悬在她上方的俊颜,她全身像被人狠狠敲打过似的痛苦不堪。
「对不起。」段舞阳蓦地明白了。「听说女人的第一次都很痛,下次应该不会了吧!」
「这个……」应该吧!她也不清楚。「我不管啦!如果每次都这么痛怎么办?」她开始撤赖,「我要你赔我。」
「好。」他的吻落在她的额上,温柔至极的抱起她,缓缓的走出这片树林野地。
「你不问我怎么个赔法?」
「你会说。」
「那……你练刑天九式吧!」
他缓缓摇著头。「那不是我的东西,我不能这么做。」
「可也不是囚天堡的东西啊!囚天堡不知怎么得到那本秘芨,之后也就一直占为己有,其实就那本秘芨而言,根本是有缘者得之,现在它落到咱们手上,我们就是与它有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