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她反对得那么强烈!」焰枫不解的摊摊手。
「你问过母亲吗?」他知道,到现在,她选是常去「郁嵩观」走走。
「有什么好问的,都确定我们之间走不到男女情,问那么清楚做什么?只要知道太王妃依然疼我,本郡主受宠的权利不变,依然可以四处玩乐、胡作非为就行了。」向来遇上事,如果知道烦恼也没用,她就洒脱以对,不想多挂心。「而且好不容易摆脱跟你的可能性,我可不想自找罪受!」
「当初对你,本王是真心。」
「我没不相信呀!」她拍拍沾了糕饼屑的手。「只是你的真心和感情,离本郡主所想的有段距离。」
「你又懂了!」他摇头,才十四岁,却老爱展现人小表大,什么事都知道的模样。
「我说了,以你的个性,要一个人是耍强、耍阴都会做,不过真发生了,对方一定很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