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知不知道避而不见的做法叫逃避?叫孬种?」
「我……」无言以对。
「妳又知不知道这种做法比当面拒绝我更伤人?」
……再次哑口无言。
「妳又知不知道--」
「停!」再问下去,她会被自己的愧疚感给砸死。「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你想问什么,但是我需要时间想想,所以--」
「所以妳才一声不响离开?」
「我有跟我爸妈报备。」
「但妳没有告诉他们妳要去哪里。」
「我以前也没有交代过。」这事她就可以说得理直气壮了。
「妳也该告诉我,让我知道。」
「为什么?」她反问。「我又还没有接受你的追求,你有什么权利过问我要去哪里、要做什么事!」
孟谷定定望著她,所有怒气最终化作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