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瀚阿有得苦了!
「怎么会没有?」浅娘反问,又道:「如果我说,你住的柳家旧宅,就是我们家,你相信吗?」
颜云飞与瀚阿面面相觑,没想到浅娘会说出如此惊人之语。
「浅娘,小姐她—」还在座的树伯想阻止她继续说,浅娘却挥退他,「您先进屋去吧!我自有分寸。」
懊说的,还是得趁早说,这两个男人必须知道的事情,远比他们能够考量到的还多上许多!
尤其把柳蝶苏是柳佃遗孤的事实全盘拖出,更是让认识她多年的瀚阿惊讶极了。
柳蝶苏的眉骨上每每贴著一块药膏,目的只不过是在遮掩全大理人都知道柳家小姐生而有之的那只蝴蝶胎记!
天啊,他怎么从来都没有想到?
「那么你是—」颜云飞的目光落在浅娘宽松的下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