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V十分想念你,没有你,他连歌也很少唱了。」
她笑了起来,一头不驯的长发狂狷地飘动起来。「阿V滥情!他老是在谈恋爱,而恋爱的理由是因为没有女人就唱不了歌。」
老板收起盘子。「滥情的人容易快乐。」
「也容易痛苦,虽然都是短暂的。」
听著他们有些哲学意味的对谈,他有种被排除在外的疏离感,但也有种眷恋的感觉,仿佛--仿佛许久不曾再听到如此风花雪月的谈话了--「晚上大伙都会来,你来吗?」
「看看吧!不一定。」
老板理解似的点点头,对阿俐有些宠溺地一笑。「或许你才是那个滥情的人,你总是很容易被感动,然后伤心,却很不容易复原。」
她没有回答,低头搅拌咖啡,浓浓的奶脂混著咖啡香,有种不真实的虚幻感出现在她有些落寞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