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熬人一见刘大人指著自己,缩著脖子说话了。「是这样的,其实民妇的夫婿根本不是喝酒死的,民妇所以诬告时家,全是因为这位黑爷逼迫民妇——」
「你说什么!」黑臣虎大吼,直起身就想过去揍人。
杨巡捕眼明手快,立刻押著他跪下。「公堂之上,岂容你撒野。」
「刘大人,您绝不能听那疯妇随便胡言!」黑臣虎大叫。「草民棍本不认识这位妇人,而且跟时家既无冤也无仇,草民干么找人陷害时家--」
「噢。」刘大人微笑。「如果事情真像你说的,你跟时家毫无冤仇,你为什么又三番两次到时家找碴?」
黑臣虎抽口气。自小到大,他背脊从没一刻这么冷过。
刘大人是有备而来,他所以微服出巡,就是知道很多冤屈,得靠私下查访才能厘清。
再加上黑臣虎做事马虎。处处露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