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料到夏侯戈会如此做,沈含笑震惊的愣住,错愕的说不出话来。
半晌,在见到夏侯戈眼中明显的讥诮神情后,她总算回过神来。
她撑起虚弱疲软的身子,往他身上扑去。
「为什么?你怎么可以这样,我好不容易才绣好这些,你怎么能如此……如此轻易的毁了它!」她愤愤的拎著拳头往他身上猛捶,眼泪直流。
这样要她怎么在仅剩的两天内重新绣出一件吉衫?他太过分、太可恶了!
「反正妳怎么样也无法在期限内做出衣裳,还不如别白费力气,还浪费了布料和绣线。」夏侯戈无情的说著。
这些夜里,他时常站在外头看著柴房里的灯火,心知她肯定又是一夜无眠;没想到为了达到他的要求好逃出他的掌控,她宁愿让自己累得倒下,也不愿和他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