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绝对不会放妳走的,这辈子绝不可能!」面对著上锁的柴房门扉,夏侯戈坚决的再次宣示,阴寒的嗓音在夜里听起来格外令人心惊。
「为什么?」沉寂了半晌,沈含笑虚弱的声音总算再次传了出来。
「为什么?妳有资格问吗?妳只是夏家的囚奴,一辈子只能替我们夏家为奴偿债。」
「但是,你要成婚了……」她勉强说出这句。
「那又如何?别以为这样我就会放过妳。」他不当一回事的嗤道。
「或许你无所谓,但你的妻子,她……」沈含笑努力想把话说完,但一想到他就要和别人成婚了,心痛的感觉像潮水般将她淹没。
「这不关她的事,而且她也不会有意见的!」他口气冰凉。
「即便她无所谓,但你总有一天会离开这里,驻守它方,到了那一天,你也要带著我这个囚奴一块去吗?」说起来凄凉,但却又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