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没有说过我很羡慕你们?」不再刺探姊弟间的问题,季青鸿话锋一转。
事实上,他也不需要再刺探些什么。
他号称白狐狸的脑袋,奸巧得很。只凭叶梧律在叶梧悠身上打转的视线,他就能明白那种情感,不光是单纯的手足之情,除了更多的柔情之外,叶梧律的视线是当男人望著自己心爱女人时会出现的那种。
「为什么?」叶梧悠好奇地问。
「我是家中的独生子,不只我,我父亲及祖父也都是独子,我唯一的姑姑没有结婚住在美国,所以我几乎没有和同年龄层小孩相处的经验。连个兄弟姊妹我都不敢妄想……」季青鸿从石阶上站起来,拍拍身上沾染的灰尘,看向石阶上的叶梧悠。「更不用说像你们这样关系亲密的双胞胎了。」
「说实话,我很难想像你有一堆兄弟的样子。」她决定说出真心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