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被人发现跟一名舞娘一起躺在血泊里……」
他困难地咽下喉头的不适,「失去了丈夫,母亲在杂乱的布鲁克林区生下我。为了生活,她从这个男人到下个男人,过著毫无尊严的日子,更因为当年的私奔得不到家人的谅解,我们母子俩有家归不得。」笑了笑,「说出来你或许不信,我五岁拿啤酒罐当奶瓶,七岁开始模白粉,九岁拿著枪管在暗不见底的贫民窟流窜,直到我母亲病重把我托付给允澄的妈妈……」
闻言至此,纯情冷冰的心房早巳融化,眼泪泛滥而下。
从没想过他的笑脸背后竟是一段惨不忍睹的回忆,而她却残忍地逼他掀开层层结痂的心,一层是一种挣扎,一层是一种痛楚……
「我的养母用她的爱感化我、照顾我、培育我,把我导回正轨,如果没有她,我不是现在的裴其濬,也不可能成为电影公司的制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