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封上熟悉的劲逸笔迹,让关山激动得老泪纵横,双手颤抖地拆开信柬,信中的内容教他又喜又悲。
「庄主,是少主人的笔迹吗?」聂云天激动地问。
必山凝重地点了点头,喟叹出声。
「庄主为何叹气?莫非少主人……」
「唉!风儿没事,是我的好友萧暮雨……」关山忍不住滴下英雄泪。
「萧将军怎么了?」
「他在去年十月底病逝,枉我与他相交一场,竟然连这最后一面都见不著……」
聂云天默然不语,遥想当年萧暮雨和庄主并辔沙场,豪气干云的英姿;而今哲人已萎,也难怪庄主黯然神伤。
正当两人陷入追思好友的悲凄中时,孟书像阵旋风般地冲了进来。
「爹,有大哥的消息了吗?」他兴奋地问,却在看到父亲和聂云天满脸的哀凄时,心中兴起不祥之感。
「孟书,你怎么知道的?」关山拭了拭泪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