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头,然后在他不以为然的眼光瞪来时,胆小地避开。
"你怕我?"
舞阳不可思义地回视他,红润的樱唇微张,眼楮睁大。
尽避觉得这话好笑,但她不得不承认刚才兴起的心情,和害怕很相近。
她会怕他?
怕这个连日来倚赖她照顾的男人?
她甩甩头,觉得这个想法可笑,连带地刚才的奇异反应,更显荒谬。
力飙慵懒地坐在床上看她,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垂下的眼睫遮住了先前引起舞阳警觉心的光芒,看不出任何情绪。
舞阳模不著他的想法,又不能老杵在原地。
"要不要喝水?"她问。
力飙长长宽宽的眼楮睁开一条细缝,舞阳看见他轻轻点了一下头。
她放松心情,觉得力飙和往常没有什么不同。这些日子来他们相处愉快,尽避他时时刻刻黏著她,她却甘之如饴;他是为了救她受伤的,她觉得自己有义务照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