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岂料,严靖云还是一动也不动地杵在原地,甚至潇酒地朝她做了个「请自便」的手势。
「咱们不是夫妻么?夫妻之间还有什么好避讳的!」他为自己倒了杯茶,一派悠闲地喝起来。「再说,照顾妳的这几天,该看的、不该看的也都被我看全了,妳还有什么好别扭的呢?」
「可、可是……」梁玉慈根本说不过他,为难得都快掉下眼泪了。
「嗯?快换哪!要是又受了风寒就不好了。」他浅浅一笑,以不容拒绝的语气催促她。「或者,妳身子尚虚,要我来替妳穿上?」
眼看男人放下手中的茶杯,迈步朝自己走来,一副迫不及待要代劳的模样,梁玉慈吓得再也顾不了什么羞不羞的问题,慌慌张张地把衣衫给套上。
「我、我可以自己来……」她泫然欲泣地说道,怀疑这平时道貌岸然的夫君是刻意欺侮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