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自己所下的决定绝不迟疑。」
「既然要死,何需让人劳师动众的救我?」凌艾荷讨厌他像看热闹般的眼光,即没阻止她的意思,又没为了鼓吹她自杀而摇旗呐喊,仅是将自己当成一个被观赏的戏子……可恶!她痛恨这种该死的感觉!
男人微微的笑了笑,冰绿色的眸子在月光的洗涤下烘托出迷般的光彩,带著危险不羁,恍若世上的一切事物尽在他的掌握之中,「我从没见过像你这样的女人,连死都带著傲骨,你的任性会害了你自己。」
「就算是任性,那又如何?」凌艾荷高昂起头,心底的某种东西隐约地被他的话掀动,但她无暇多想。隔著窗子,她的办公室里显然又多出了几个人,惊心动魄的哭号著,在窗子的隔阂下她仅听到母亲崩溃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