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得没错,你的确不要太激动,如果等你不小心用力过度而失手掉下去的时候才感到后悔,你很可能已经失去了最后的生存机会。」他一迳平静低柔的语调恍如最平淡也最令人不自觉迷失的天籁。
凌艾荷冷冷的睨了他一眼,又将视线调回那个企图想套住她的男人身上,「上去。」她的命令口吻带著沉稳坚定而无法忽视的威严,完全就如她总带给人的感觉——一个媲美武则天的现代女暴君,「你怎么吊著绳索爬下来的,马上就用同样的方法回去。」
「可是……」救难队员思索著,他哪有施力爬回去的时间?连上头一起稳住他绳索的人脸上都露出了难色。好不容易才接近她一点,哪有空手而回的道理?
「我的威胁不是空口说白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