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风扬听后全身一震,知道海潮是藉著傅玄的「昔思君」来提醒他们两人如今的身分差别。即使曾有过山盟海誓,但如今他已是使君有妇,两人的距离如山高水远,不应该再逾越分际。
「柔儿,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引」他双目尽赤地悲愤道。
一抹凄然的苦笑自海潮唇间开落,她眼光复杂地看进风扬眼里。「师兄,你怎么可以说我残忍?难道你不知道在对你残忍时,我对自己更是残忍百倍?」
「柔儿……」风扬心情激动,眼里交错著无尽的爱怜和歉意。「对不起,我不该那么说。可是……我忍不住呀!十七年了,我忍了十七年不去找你,每日每夜都像是生活在地狱里。这种煎熬你明白吗?」
苞她在一起是生活在地狱?雪晴芳深受打击。
「师兄,别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