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他第一次见她,是去参加她小学的毕业典礼,那时侯无论她的母亲如何威胁利诱,她就只是冷冷的看著他,怎么也不肯叫他一声爸爸。
贝扬起的冷笑令人不寒而栗。「你可以选择眼不见为净的,不是?」她瞪视著他。「滚,你再不走,我拿扫把请人了!」
「你……」齐允中看她真的要去拿扫把,又顾及左邻右舍好奇的眼光,不得已之下只得暂且作罢并匆匆的上车。「我还会再来的。」
「滚!」
「滚……」封尧姝一古脑儿的从床上坐起。她茫然的看看四周,床头的闹钟滴答、滴答的走著。
是在自己房间。她紧绷的心情放松了下来,原来方才她是在作梦……
梦见妈妈死的那年,那个男人虚情假意的情景。
那是多少年的事?怕也有六、七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