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间脚步一停，左右看去，却依旧什么都没有。也许是某个纸人开口说话了，也许这昏暗，阴冷的扎纸店内有冤魂厉鬼徘徊。“买一个吧，三块钱选一个。”那个声音没有停，还在回荡，而且杨间越往外走，这个叫卖的声音就越急，仿佛有一个人就趴在你肩膀上，对着你耳边劝说。听得让人毛骨悚然。最诡异是。当他走到店门口的时候，却蓦地发现。之前站在扎纸店旁边那两个一黑一百的纸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竟并排站在了门口中间，那画出来的僵硬脸庞，朝向杨间，仿佛拦住了他的去路。“做什么？强买强卖么？”杨间目光阴沉，手中紧握住了手中那根发裂的长枪。“三块钱任选一个，很便宜了，原先都是卖九块钱的。”昏暗的店铺内，诡异的声音还在回荡。这声音只出现在杨间的耳边，旁人似乎没办法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