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语哼了声,懒得看他故作潇洒尔雅,把俏脸埋进棉被当中,难解的心思变得更加紊乱。她相信天宇绝对没死,一定还好好地千方百计地活著,可是当天宇回来时,她要拿什么脸去面对他?告诉他,她已被他的大哥强占,把自己形容成楚楚可怜的受害者吗?双腕上犹有清楚的指印,想当然耳是天杰昨天留下来的,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唯一知道的是她与天宇再也不可能了,他们的生命不会再有交集了,她黯然地以绵被用力压住口鼻,绝望的想就此昏厥过去。
「想学人自杀吗?你该趁家中没人时再做。」天杰戏谑地拉开覆盖在她脸上的棉被,取笑她愚蠢的举动。
夜语沉默不语,知力不如人,干脆别过头不看他那张惹人厌的脸孔,没费力地抢回棉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