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嚓」的一声,房裹有了一朵光。
原来她隆重地找了半天的是蜡烛。
举著它,亦方朝床照过去,看了个清楚明白,不禁呆住。
「擎天!」她张口结舌。「你……怎么是你?这……这是怎么回事?」
他被五花大绑在她床上,而且被剥个精光,只穿著一条白色内裤,手臂和大腿上贴了好几条斑马线似的反光胶带。就是它们使她看见了他。
「唔唔……」他说。
「哦,对不起。哦,老天!」亦方连忙过去,「叭啦」一声撕掉贴住他的嘴的胶带。他痛得申吟。「哦,对不起,对不起。擎天,对不起。」
「不要道歉了,帮我解开绳子好吗?」
「绳子?哦,好。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不知道……我没想到……他们……哦,要命!」
双手恢复自由,他摆动著让血液循环。
亦方手忙脚乱,好不容易擎天脚上的绳索也解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