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一定要把过给他的所有财产要回来,否则公司总有一天会被他掏空的,你一定也不愿意看到你父亲的心血化为乌有吧?明天公司会召开董事会,你一定要出席,守住你父亲的心血。」
「说完了吗?可以换我说了吗?」采菱愈听愈觉得不像话,一一反驳道:「第一、是我自愿从垦丁回来,没有人逼迫我;第二、让褚袁赫继承贯虹是我父亲亲笔写的遗嘱,他是理所当然的继承人,又何需掏空?第三、你太小看我了,虽然我没掌管过公司,不明白其中的勾心斗角,但至少还没笨到分不清楚是非:最后再告诉你一件事,褚袁赫从头到尾根本没完成继承手续,所以你根本不需要在我们之间挑拨离间。」
采菱毫不客气地说著,才不管他是不是长辈,谁教他说褚袁赫的不是。
站在门外的褚袁赫,看著采菱的表现:心里好感动、好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