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著她手里的钥匙,他没有伸手去接,脸上摆明写著不愿意。
「唉呀,我们都是哥儿们,有什么不方便的?」她嘻嘻哈哈拍著他的肩,压根把他的话当成笑话。
她认识岩日这么久了,早就不曾在意过性别的差异,对她来说,他是个朋友、是个好哥儿们,就像至亲手足一样,有啥不好意思的?
「……」岩日冷著脸,瞪著眼前这明明是个女人,却浑身上下嗅不到半点女人味,简直是个不折不扣男人婆的蓝漪波。
他为什么要蹚这趟浑水?
不行,他绝不会再屈服了,他跟她的关系就到此为止,那个人情早在几百年前就还清了,他没必要为此背负这个压力。
撇开男人尊严、已深的积怨不谈,说什么他也不要当一个男人婆的保母--绝不!
清晨,刺眼的晨光从白色的窗帘透进来,也映照出床上一个大剌剌,呈大字型的酣睡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