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湜儿几乎是她现在唯一关心的事物。
骆冰彤没有睁开眼,只是语气淡然的说:「他是我的孩子。」也是她唯一真正拥有的人。
幽眸一敛,空气中飘出了淡淡的在意,「那我呢?」从前他是她的天、她的地、她的一切,现在……他似乎已失去了她用心魂来对待的重要性。
她没有回答,好似他问得荒唐,朱唇轻轻勾起了一抹笑,却令人看不出她的想法。
暗冥蹙起浓眉,不太高兴她的恍惚。再回来的骆冰彤,比以往更加沉静难懂,让他几乎捉不住她的思绪。
这样的她,好似随时都会蒸发消逝,让他心里兴起了惶然不安的感觉。
也许,他需要用最直接的方法来证明她的存在……温热的唇贴上了她冰凉的唇瓣,收敛起狂猛,刻意地揉进了难得的温柔,执意要引诱她沉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