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的大娘,是不是也和她一样?所以,她只好选择逃避,漠视她的存在,维持著虚假的自尊。大娘和娘,到底谁带给谁痛苦?谁又折磨了谁?
众人皆屏息注意著她的反应,可她却没有落泪、没有不甘,只是轻轻的笑了,笑声轻幽地似树梢的微风吹过。
她俯身正视著湜儿,轻声交代,「湜儿,要好好爱护弟弟,知道吗?」她不是在做戏,也不是为博取宽厚的虚名,她只是不想再为这宿命纠葛痴缠了。
她直起身,自进观风楼后,第一次正视暗冥,不带喜怒情绪,只是深深地望著他,望著他俊美的面容,仍是具侵略性的邪肆瞳眸。
然后,似无力再承受他慑人的目光,她缓缓地开上眼眸,轻声喟叹,「我累了」她的身、她的心,都疲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