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亟却抢先回答,「还不是这小表耍白痴,下午表演了一招『赤手劈石』给他瞧瞧,他还以为是劈豆腐咧!我来不及阻止,他就『啊砸!』一声劈下去了,也不想想本少爷我是集有深厚的功力、凌厉的招式、敏锐的判断,才能有今日的成就,他呀」」唉!孺子不可教也。」他频频摇头,不胜唏吁,他开始觉得收这个徒弟是项错误的决定了。
湜儿才不管武亟的取笑,迳自朝骆冰彤举起手掌,「娘吹吹。」每次他受了伤,娘部会很温柔地亲亲他、抱抱他,吹吹他受伤的地方,然后痛痛就真的被吹走了。
骆冰彤温柔地笑斥,「撒娇鬼。」不过,说归说,她还是蹲子,极轻、极经地捧起他的小掌,吹了吹红肿的地方,又轻轻地亲亲他,「不痛,不痛,痛痛被娘吹走了。」眼中卸下了惯常的冷漠,尽是如秋水般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