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嘴巴太厉害,她还没骂够,伏来德米就觉得耳朵快要起泡了。但她的手不能解开堵塞物。
凯瑟琳的嘴干得什么话都说不出,好不容易挤出一个「水」字。玛露莎离开去取水,伏来德米过来帮她按摩。她本想狠狠踹地一脚,可是现在腿一点不能动。
「对不起,」伏来德米没有看他,他的声音干瘪得好象这几个字是硬挤出来。「我应该在箱子上打几个洞,只是没想到。」
凯瑟琳不相信,他起先把她放在箱子里的意图是什么?
「那不是你唯一的错,你、你——」
她不说了。她的嘴唇裂开,舌头肿胀,再要说话太痛了。腿上慢慢有了感觉,但酸痛也一点点增加。她只能咬牙,坚持不叫出来。
水来了,玛露莎端著杯子送到她口边。她什么都不想,贪婪地喝著,至少身体的一部份得到了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