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认定他是这次侮辱行为的主谋。她警告他不许季罗夫进她的房间,这个野人却招呼也不打,没等她穿完衣服,就带著人进来。她还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就被反手捆绑。然后那些人二话没说,就把她抱起来下了楼。她以为他们会带她离开这屋子,没想到他们把她带到二楼的房间,没等她细看,他们就把她膝盖朝
上塞进箱子里,然后关上盖子。
她无法相信,她蜷缩著身体,头顶住箱子另外一边,手反绑著,已麻木了,她只能用脚踢另外一端。很明显,他们非要等船开了才放她出来。
她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她只是从颠簸的道路猜到她被送上马车,然后有人抬下箱子,放在什么地方她就猜不出了。她只听得到自己痛苦的呼吸声,觉得箱子里空气又闷又重,呼吸变得越来越困难。
她认为自己要是呆在这里再久一些一定会窒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