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也知道自己寒伤沉重,而且侵入经脉。
这根本不可能活……而且她这么冷……冷得连发抖的力气都没有……只有左手,还有一点点暖意。
左手?
她望著左手,发现自己还紧紧抓著破棺真剑。
艰难的将剑归鞘,抱在怀里。果然暖意是从剑身透过来的,她不禁泪下,「让我盗来,你还救我。」
她这和万物说话的老毛病是改不了了。娘说她娇憨,爹说她痴。恐怕……她再也没办法见到爹爹和姊姊们了。
「听说,宝剑皆有灵。」她将剑靠近鹰儿一些,「我没救了,剑灵……请你救救鹰儿。」抚模著鹰儿柔软的羽毛,她哭得更厉害,「我当初用银针度妳,不是要妳为我卖命的,傻鹰儿。咱们是朋友,妳也一样有夫有子……我命该绝就该绝了,妳干嘛扑下来……我怎么跟牠们交代……呜呜呜……妳别死啊……」
她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