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进来便看见被好几个男人簇拥著的任舒云。「是那愚蠢的女人!」他嘴角轻撇,一眼就认出来。
好不容易甩开那群苍蝇,什舒云忍不住大力呼吸新鲜自由的空气,让眼楮骨碌碌流转,试图寻找一些乐趣。
突然,一袭修长挺拔、冷峻伟岸的身影从眼前瞥过,她开始下意识搜寻四周,终于看见倚在前方圆柱旁,那张棱角分明、好看却没有温度的脸。
是他!那天那个酷哥,没想到竟然会在这儿踫见他。
他朝她的方向走过来,任舒云漾起足以融化冰雪的纯真笑靥,却在见到他刚毅不柔和的线条时,笑意整个僵凝在嘴角。
他正眼也未瞧她一眼,表情当然也没有变化,直接穿过她走向中央的吧台斟酒。仿若她是空气,对他不具备任何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