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没有躲开,任她发泄情绪,直到她打累了、哭累了,他才将虚软的她抱住,深深吻上她的唇,十分缠绵怜惜的。
两唇相接的时分,所有的哀愁、怨怼、痛苦似乎都消失了,世界只剩下彼此。
长时间的深吻让人窒息,他终于稍稍离开她的唇,他们微喘的凝视对方,在彼此眼中看见相同的昏眩迷乱。
钟阒的喉头滑动了一下。天!她一定不知道自己此刻有多迷人——水雾含泪的大眼因而变得迷茫,粉嫩细致的双颊艳红得仿佛滴得出血来,柔软的唇瓣还有他肆虐过的痕迹……
纪乐萱觉得无法呼吸。
天!他的气势好骇人。他全身的肌肉因压抑而紧绷,他的眼像幽深晦暗的潭水,潜藏著可怕的欲念。他像一只攫住猎物的黑豹,令她害怕。
但真正令她害怕的,却是自己竟不禁狂烈的期待著……
「你该走了吧?很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