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中的少女是我曾祖父的妹妹,我曾曾祖父惟一的女儿,川崎兰。」那沧凉的声音几乎不像是从一个才十八岁的少年口中发出。尽避他脸上带著微笑,眼眸中却难掩一抹忧伤。
柄良与惠嘉则在听到川崎兰的名字时,同感心头一震。
「为她作画的是我曾祖父在帝大的好友胡逸渊。」
另一个紧接著揭露的名字,如警钟般在两人耳内怦怦作响,激起意识最底层无数残碎的记忆波浪。只是那些刚爬上意识滩头还没来得及被捕捉住的记忆波浪,却被下一波排队涌来的浪涛给覆盖住。狂澜一波接著一波,交错、翻腾,最后只剩下由遗憾、哀伤、心碎与怨恨等情绪混合成的余波在他们心底交互冲击,留下伤痛。
「你们大概猜想到了。」两人的表情让川崎峻的心情低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