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在旁边,走路拉著手,只差晚上没有共睡一间房。不知他们底细的人或许还会羡慕他们的亲腻。偏偏一伙人都了解他们的关系,虽然大家嘴里不说,不敢苟同的眼神却时时出现。毕竟,他妹妹早已不是三岁的孩子,十七、十八岁也到了该有男女之防的年纪,即使是兄妹。
「怎样好笑?」还有什么比「敌人」出丑更让人开心的事。关宜葭问的急切。
「那五天当中她时时刻刻都想打散我和商镇。从第一天坐火车开始,你知道火车的座位是两人一排的,原本是我和商镇坐在一起,但是他妹妹上车没多久就泪眼汪汪的来找他,说她不习惯和陌生人一起坐。商镇说那陌生人是他的同学,很安全的的,而且他也要陪我。他妹妹一听就泪水满脸猛哭。商镇很不高兴地说,要你别来你硬跟。他妹妹一听就哭得更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