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重要的是,他驾的是她的马、她的车,凭什么要自己听从他的吩咐?
「看来请大小姐坐在我身上,是太委屈你了。」南宫禅不知安了什么心眼,居然转头问少妇:「这位夫人,大小姐不肯上车,我们就没有办法出发,马车上空间实在不足,可不可以委屈夫人坐到我腿上?」
「一切听从恩公吩咐。」少妇但求早点回家,二话不说点了头。
「那请你挪挪位置,好让大小姐……」
南宫禅话音刚落,怀里已多出一个纤细柔弱的身子。
「还不快走!」织夜寒著脸,尽量在南宫禅腿上维持端坐的姿态。
「你不是不愿意吗?」南宫禅笑著驾车。
「谁说我愿意来著?」
听出南宫禅的笑意,织夜的脸色更不好了。
要不是不想让这个满脸泪痕的少妇的处境雪上加霜,被南宫禅毛手毛脚,坏了流星楼的名声,她才不会轻易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