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到底在做什么?」
「我、我要走了。」
「妳什么?!」
他一个大吼震得她耳膜好痛。
他一个大步越过两人的距离,抓住她的手,恶狠狠地瞪著她。
她叫了一声痛。
他稍稍放松了手劲,可还是怒瞪著她。
「说什么鬼话?谁允许妳走的?」
「我……」
她发著抖,他的模样让她觉得可怕极了。
见她不再说什么要走的鬼话,裴耀冲缓缓吐了一口气。
「把东西放回去。我才刚下飞机很累,别给我找什么麻烦。」
他放开她的手,扯掉领带,开始脱掉西装外套。
「还愣在那里做什么?妳怎么老是发呆?去放洗澡水。」
他讲话的方式就像平常一样。一样的颐指气使,一样的霸道,一样的伤人。她突然回神。不行,她不能再被他牵著鼻子走了。自己的个性是懦弱,但是懦弱也要有个限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