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想过,或许他不像大家传闻中那样温和有礼,或许他根本就是个会偷偷虐待下人的变态主子。
「妳过来!」
斑挺的身躯挺立床侧,肖净官看著她,率先打破僵持沉默。
摇头,千眠坚持抱著水盆离他十步之遥,不肯向前挪动半步。
「您……在生气?」她声细如蚊。
「没有。」
不可能,她才不相信!天底下有哪个主子会在被下人用水泼湿、又用水盆猛敲一顿之后,还会不生气的?
「您有。」她坚持。
「我没有。」他也坚持。
「您现在额冒青筋,整个额头都发红了。」明明气得冒火,还不承认。
「我的额头又青又红,是妳敲出来的,记得吗?」他皮笑肉不笑道,指向她死命抱著的「凶器」。
砰!
手一丢,水盆瞬间飞出窗外,来个证据湮灭、死无对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