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木堇捣住耳朵、闭起眼楮,紧紧靠在墙角,希望可以埋到墙里去,不要再看见他。
「为什么?」耿玦叹口气。
是什么使她这么怕他、厌恶他?
「你会逼我做不想做的事,逼我践踏自己的尊严,我不要那样!」她觉得委屈又无助,「我不认识你,不要认识你!」
「那是情势所逼。」两害相权取其轻,这也是不得已。
「你害我变成无理取闹的人,又害我变成伤害犯……」荒木堇嘤嘤低泣。
她虽然是黑道继承人,但从来就没被灌输要做伤天害理的事,这些罪名直接的污蔑了她的人格。
「我为什么要承认我没做的事?为什么要背负不该背的罪名?为什么要被那样逼迫?」
「唉。」也许刚才的决定是错的。耿玦再次叹口气。
早知道她会哭疼他的心,他就不该顾虑什么团队立场。